原文記於 Nov. 12. 2001 Stirling, Scotland

 

幾乎是史無前例的,莫名的在星期日早晨七點鐘左右清醒;特別是室內的溫度冷的不太能感覺到暖氣時,窩在暖暖的被窩中,應是正常人出於本能的自然反應反應。

或許是因為累過頭了吧!

星期四花了一整晚 (直到隔日清晨六點)與喬治及艾菲兩位希臘樓友重寫整組的行銷報告(Group Essay);問題不在我們三位,而是出在其他兩位希臘同學。一半是因為方向不對,一半是因為其中一位的英文文法太破,由於星期一、又有會計及財務的考試,偏偏星期五就是交件日,所以我們可憐的三位命較苦組員只好重寫其它人的部份了。

說來好笑,出國前曾妄想要跟一群國際學生交換各國Business心得,沒想到才第一個分組行銷報告,就殘酷的粉碎我幼稚的想法。希臘同學的口音讓我聽來已經有些辛苦;非洲同學的黑人口音,比電視台的饒舌歌手還要誇張;加上蘇格蘭、英國本土的機關槍式英語速度,使得分組討論彷彿是場南腔北調英語演講,嚴重折磨我的耐心與修養。奇怪的是,不管那一國同學說出多奇怪腔調的英語,教授們都能鎮定的一一回答,這點我真的很佩服,教授不虧是教授!

不知是否年歲漸長,感覺自己越來越沒有熬夜的本錢。星期五好不容易花了一整晚補眠賺回一些元氣,星期六白天又不自量力的跑到附近的威廉.華勒斯紀念塔山頂上去給冷風吹,結果搞得頭痛外加咳嗽。

稍後,為了出席樓友老大哥東尼與希臘眾家巨漢 (平均185cm, 75公斤以上) 的第一次2001年籃球友誼賽,我再度拖著疲憊的腳步,在凜冽的寒風中前往學校體育館打球,結果諷刺的是,唸運動PHD且曾在大學專任體育老師的東尼,竟然在開賽20分鐘後嚴重摔傷腳踝;這一摔非同小可,不但讓東尼、喬治跟我第一次坐上了蘇格蘭救護車,還在醫院足足花了三小時才得以檢查完畢。(花了兩小時又三十分等候醫生叫人)。等到回到住處,吃完飯,爬回床上,已經是午夜零時,說不出的疲累感讓我身上任一處都感到有些疼痛。



很是難得,在星期日的大清早獨自坐在書桌前,看著窗外,遠眺在晨曦之中的古堡。大家會羨慕吧,我想;不是每個人都能在學生宿舍中擁有這一大片美景,我只是純粹好運。

不過,儘管美景當前,我卻忍不住遙想台灣、台北、我的親人與朋友。很想念大家~在蘇格蘭冬季的一個平常早晨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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